這是小說課的習寫作業,拖到截止前一晚才寫的結果就是......莫名其妙的要黑不黑
內容要有對人性矛盾的描寫。嗯...好難表現啊,特別是我那時候寫得很隱晦,結果看起來好像太畏首畏尾了(´・ω・ˋ)
不要問我裡面到底在寫什麼,我也不知道(ˊ 艸 ˋ)
那,開始囉。
不要問我裡面到底在寫什麼,我也不知道(ˊ 艸 ˋ)
那,開始囉。
但是,總是會有一、兩個充滿好奇心的孩子喜歡追根究柢,而活潑聰穎的李小福便是如此。今天,他一樣喜歡纏著學識淵博的爺爺問東問西。
「爺爺,為什麼我們自個兒不能吃咱家的棗兒?樹又不真的是人!」
看著小福不刨根究柢誓不罷休的模樣,爺爺嘆了口氣,將攀在他膝上的小福抱到一旁坐好,開始述說起一個有些哀傷的故事。
「那是好幾代前的事了,我也是聽我祖爺爺說起才知道,原來家裡大人說的那些話還真是有那麼一回事。那時候咱家還沒發跡,甚至是村裡最最最窮的一戶。直到有一年,你太祖婆婆懷上了第一胎臨盆的時候......」
房內傳來妻子用盡生產後最後一絲力氣的尖叫,之後便再也毫無動靜,想來妻子應是昏了過去。他從門外的樹蔭下衝到門口,初為人父的喜悅使他那因貧窮而早早乾枯的年輕臉頰散發出了光采。
破爛的木板門咿呀一聲打開,他急忙迎上前去從產婆手上接過剛出生的孩子,小心翼翼的將嬰兒擁在懷中,他愣了,仔細端詳著孩子。
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,那孩子停止了哭鬧,小小的身軀輕輕在男人懷裡蠕動著,想要替自己找個最舒適的位置。看著這個小東西,原本心中的慌亂以及其他負面情緒都被憐惜之情給覆蓋掉。畢竟,再怎樣都是自己血肉相緣的親子,人家不是都說麼:「癩痢頭的孩子是自己的好」,這孩子......挺可愛的,挺可愛的。
孩子的乳名他毫不猶豫的取下了,「就叫魚兒。」他低聲說道。
憐愛地摸了摸孩子的頭,輔初生的胎毛柔軟的不可思議。那些大戶人家的綾羅綢緞一定也沒這麼好摸。他想。
抱著孩子走到屋後,他思索、掙扎許久,終究還是做出決定。
「誰叫家裡窮,救不起你呢......」
因做工而佈滿老繭的大掌輕撫著嬰孩粉嫩的臉頰,而後他牙一咬,抓著孩子的頭往旁邊一轉。喀弄一聲,孩子立馬斷了氣息,成了一團癱軟的肉塊。
他脫下上衫墊在已無生息的稚子身下,開始在棗樹下挖起洞來,待他對於這個深度滿意以後才轉過身,以他最輕柔的動作將他那甫出生便無目無手、僅在下身長了一對腳掌的苦命孩子放入。
而後,進屋裡去照料他那因發現生出畸胎而失心瘋的妻子。
而後,進屋裡去照料他那因發現生出畸胎而失心瘋的妻子。
秋天到了,後院那棵棗樹結出了比往年還多的果子,紅豔豔的班點綴在樹間。寒風一吹,倒像是一只只的小金魚在那兒游動著。
男人站在那兒痴痴的看著結實累累的棗樹,須臾,他緩緩向離他最近的那顆棗伸手過去……